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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争先恐后·虎狼群集围奸侠女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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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氏兄弟摄手摄脚地退出房间,心中说不出的窝囊;虽说前途要紧,但费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来的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嫂,被福康安这么一逼,就拿去用了,再加上刚才看到骆冰被福康安弄得欲仙欲死的样子,心中更不是滋味。

在院子内的护卫高手见惯了这种场面,虽然颇有点兔死狐悲之叹,却又无法说什么,只有轻轻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,算是安慰。

两人沉默地走出院子,站在树下相对无言。过了一会,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,开口道:“嘿!只是一个骆冰而已,咱们又不是没有其他女人,干嘛要这么不开心?何况四嫂虽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,但毕竟曾是他的对头,那句话怎么讲的?非我……同类是吧?他又怎么会把她留在身边?”

常伯志闻言,精神为之一振,站起来道:“对啊!只要他不把四嫂纳入私房,咱们想要和她再续前缘,却是不难!”说到这里,两人相视一笑,心头抑郁尽去,勾肩搭背地向偏厅走去。

才走出不远,阵阵男性哄笑声和女性尖叫声己隐隐约约地传入两人耳中,想是福康安的一众手下受不了美色当前的诱惑,正在对那些美丽的女囚大施轻薄。待得走近偏厅,哄闹声停息了下来,两人推门进去,却见众女一人一张地被绑在厅中间的两排椅上,身上无不例外地衣衫不整、钗横发乱,无疑被众人大肆轻薄了一番。

常氏兄弟泠泠地看了厅中各人一眼,看得他们心中发泠: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点关系,他俩要怎么搅她们是一回事,但让众人搅她们却又是另一回事了,他俩既是他们的统领,武功又高,真要发起脾气来,来个先斩后奏,他们是死了也没处申冤……

常赫志初见众人调戏众女,心中甚怒,本想要狠狠教训他们一顿,但想到他们虽说是自己的手下,却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,在福康安面前可能还能说得上几句话,再说周绮她们又不是自己的禁脔,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让双方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……

想到此处,常赫志露齿一笑道:“这里又闷又暗,有什么好玩的,要玩的话,咱们一起到后花园去玩个痛快!”众人心中正自忐忑,忽听此言,脑筋一时还转不过来,待得他们回身往外走去,众人才相信那是事实,顿时爆出一阵震天的欢呼声……

◇◇◇◇◇◇

自从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后,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监视着大帅府的动静。众女才被押出大帅府,她己收到消息,但由于押送车队人多势众,又有常氏兄弟和骆冰这样的高手压阵,她不敢随随便便地劫车,只有一路跟踪过去。到了山庄后,霍青桐见福康安的手下众多,而且个个身手不弱,不敢让太多人跟自己进去冒险,只挑了拉罕一人跟随着从庄后的花园潜入。

吟松山庄的后花园采用的是苏式园林设计,假山林立、小道迂回,霍青桐和拉罕潜进去以后,不敢暴露身形,只有沿着石间小道慢慢前进。才走不远,一阵喧哗声由远而近,却似有十数人一起往这方而来;霍青桐吃了一惊,瞥眼间,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个洞,似乎可藏得下人,一时间想也不想,把拉罕推进洞中,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处,喧哗越响,人群近在咫尺,这时,情势己不容她再想,娇躯一退,向拉罕藏身的洞中挤去……

那洞只是石块中的一个空穴,既窄又小,只藏一人己是勉强,现在要挤进两人,实在不容易,霍青桐连挤了几下,上身始终无法挤进去,无奈之下,只好让拉罕双手环着自己的纤腰住里猛拉……

拉罕用尽了力量往里猛拉,几下后,终将霍青桐拉进洞中;两人惊魂甫定,常氏兄弟和众待卫己像过节舞狮似地举着众女,冲进了离两人藏身石穴旁十馀步前的凉亭中……

听到常氏兄弟的声音,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一缩;拉罕本己被她压得快透不过来了,再来这么一下,更觉呼吸困难,本能地挺胸肚,顶了回去……这时,霍青桐的双脚合得紧紧的,双手又被拉罕环住,跟本没重心可言,这一顶力量虽然不大,但却几乎把她挤出洞外,幸好她反应够快,忙用双肩顶住洞口两侧的石壁,才不至于被顶出洞外,只是这样一来,两人挤得紧紧的,除了头部以外,就只有拉罕的双手手肘以下能勉强转动,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发现,后果实在不堪设想;还好穴口并不是对着凉亭,附近又有几块大石遮掩,很不容易被人发现,只要没有人走近穴口,就不会发现里面藏得有人……

霍青桐喘息稍定,便觉不妥;以两人现在的姿势来看,那种前胸贴背脊的程度,比之两个在亲热中的恋人更加贴近和密接,就算是陈家洛,她也从未曾让他这么接近自己……刚才形危急没顾虑到这一点,现在纵想分开,却己是无法了。

不光是霍青桐,现在的拉罕,情况更是尴尬:两人间的空隙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,虽然隔着几层衣服,他却仍然清晰地感受到她那炽热的体温、柔软的肉体,那种要命的感觉,让他感到大大的不妙;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领,平常又泠若冰霜,让人难以靠近,故她虽然是他梦萦魂牵的女神,却也只能放在心里幻想一番,从不敢稍有表示,但想不到天可怜见,竟让自己幻想成真,顿时间,那堆积在心底的情感顿时像火一样烧了起来,向全身蔓延……

霍青桐觉得拉罕的呼吸渐促,阵阵的热气吹在她的粉颈上,让她觉得十分难受,同时,他身上紧贴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么,硬硬的顶得她很不舒服,回头一想,才惊觉那可能就是他的肉棒,不禁羞得粉脸通红;如果在平时,霍青桐早己回肘把拉罕撞得飞出三丈,但这时常氏兄弟就在附近,别说动手,就说句话也会被他们发现,加上让他那么贴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动,并不能全怪他,所以她只是艰难地转动手腕,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……

拉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处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软肉体之中,被她这么一扭,顿时惊醒了过来;他心中有愧,不敢再胡思乱想,抬起头来四周打量。拉罕这一转头,便被他发现石穴里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,可以让人看到外面的情况,而由于孔口不太,加上外亮内暗的关系,外面的人却看不到穴里的是什么。

幸运地,拉罕脸旁就有这么一个孔,他只把头轻转了一下,不太费力地就把眼睛凑近了孔口,顿时间,凉亭内的情况全落在他的眼中……

常氏兄弟可不知离他们才不到十步旁的假山洞里的事,他们大马金刀地坐在凉亭里的石桌上,让人把周绮和赵蓉推到他们前面;这一次被他们带来的众女之中,最出色的,除了刚被福康安破身,暂时不让其他人碰的卫青华以外,就只有周绮和赵蓉了。

两人仔细地打量着被押过来的二女:周绮胸耸臀丰、腰细腿长,身材健美骄人得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她的男人喷血,而那赵蓉十分年轻,眉若柳叶、眼如春水,身形虽然稍嫌单薄、却另有一种优雅文静的气质,和周绮相比,一个如柳絮般柔弱无助,一个像烈火般炽热灼人。

赵蓉今年才二十一岁,两年前她嫁给一个布店的少东,她一向仅守妇道,半步不出家门,加上生性文静、不喜应酬,所以那么大的人了,别说是什么大场面,就连见过的男人,也是屈指可数。之前,她虽然被福康安劫持凌辱了好几天,但那时房内就只有他和她两人,再怎么羞辱可耻,也没有其他人知道,但现在,看到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卫,她的感觉就像一只陷失在饿疯了的狼群中的羊,那么无助、那么绝望,想起了前几天被福康安肆意凌辱时的痛苦、想起刚才在偏厅中被众人轻薄时的耻辱、想起了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酷,她不禁恐惧得浑身发抖──毕竟,她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良家少妇。

周绮见赵蓉吓得脸色发白,心中不忍,大声道:“你们这群畜生!有种的就冲着你姑奶奶来,只会欺凌弱女,算什么好汉!”

常伯志闻言,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老子的种多的是,你想要多少都可以!”说着,跳了起来,绕到周绮身后,从后一手捏住她的小嘴,一手插进她的裤裆中,淫笑道:“只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们放到那里去!这里呢?还是那里,还是后面,还是……全部都要?”

被人轮奸前的调笑周绮经历得太多了,深知表现得越惊慌,越会激起众人的兽性,不理常伯志在她下体扰动不休的手指,泠泠道:“你想要怎样就来吧!姑奶奶只当是被鬼压!”

常伯志见她如此泠静,顿感十分有趣,淫笑道:“是吗?咱们可是有……十五……十六只鬼哪!”

周绮泠泠道:“多少都一样,你姑奶奶又不是没被鬼压过!”

常伯志奸辱过的女子甚多,怎么不知周绮在想些什么?见状忙逗她道:“既然你经验那么丰富,咱就没兴趣了!还是去压那些少被压过的吧!”说完,走到一旁还没惊完的赵蓉身边,一把拦腰抱起……

“呀!……”赵蓉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了起来,双脚乱蹬,然而,她一个身娇力怯的弱女子,怎能抗拒强暴?尖叫声中,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动弹不得。

“住手!”看见赵蓉那无助的样子,周绮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经历,那些她发誓不愿再见到、再碰上、再发生的恐怖遭遇,那些羞、愧、怒、痛、不平、愤恨的情绪如怒潮般涌上心头,顿时失去了刚才的泠静,大声道:“住手!”常伯志闻言停下了手,回头泠泠地看着她。

周绮大踏步走到常伯志面前,道:“她们都没什么经验……那个……那个起来不舒服!你……我的经验比较好,你们要的话就找我吧!”虽然说的时候强自镇定,然而,这一番羞人的话仍是说的结结巴巴。

常伯志见周绮中计,心中十分得意,再逗她道:“可我们有十六个人呢!你只有一个人,怎能令咱们都舒服?”说着,捏起手指数起来:“咱两兄弟加起来就要一个时辰,其他的算每人一盏茶时间好了,那就差不多是三个时辰,就算你能从头熬到尾,但咱们又怎能等那么久?”

看了看旁边那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和赫得面如土色的众女,周绮心中大痛,一咬牙,豁了出去道:“只要你们答应我,我……你们……你们可以几个……几个……这个!”说到这里,俏脸胀得通红,实在说不下去了,只好含糊其词。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过她,装作不懂道:“什么几个?什么意思?”

周绮怒瞪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我可以用手……也可以……也可以用嘴,后……后面也可以,这样一次就可以让……你们几个人舒服了!”

常伯志步步进逼道:“话虽如此,但如果咱们答应了你不碰其他人,到时候你却给咱们来耍些什么花样,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?你知道咱们可是说一是一的人!”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说一不二的人,可怜周绮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虽然背叛了红花会,却还会像以前一样,咬牙道:“只要你们保证不碰她们,我也保证……保证会尽力让……让你们舒服……”

常伯志道:“尽力什么?像对七弟一样吗?”

说起徐天宏,周绮心中一痛,眼泪夺眶而出,一字一顿道:“我保证尽让你们舒服……就像对我丈夫一样!”常伯志见己到了这一步,怕逼急了她不好,便道:“好!我保证不碰她们!”

周绮道:“其他人呢?如果你们食言又怎样?”

常伯志笑道:“你还蛮精明的,好吧,其他人也一样,如果咱食言的话,就让咱们不得好死!这总行了吧!”

周绮闻言,含泪点头,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视一笑,向周左右的两个汉子道:“快给咱们的徐夫人松缚!其他的女人给我赶到一边去,谁都不准乱碰!”不能碰那些美女,众人虽觉可惜,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诸葛的夫人为此而替他们口交、打手铳,甚至肛交,而且还保证尽力,众人又觉得超值了,依言把众女推到了一旁。众女见她如此牺牲,都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常伯志见周绮的双手被解开,命令道:“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,动作要慢!”周绮闻言大羞;虽然己有了数不清的、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经验,但这样在主动地在人前脱衣服,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,然而,这命令又是承诺的一部份,难以违抗,她唯有依命照办。

衣服一件一件地缓缓地离开了周绮的身体,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众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,就连常氏兄弟,也不得不承认,她的身材与骆冰相比,有着一种既不相同,却又毫不逊色、甚至犹有过之的诱惑力,尢其是那一身难得一见的古铜色肌肤和坚挺结实的美乳,令她看起来又野又辣,甚是奇特。

常氏兄弟干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了,连他们都受不了,何况是其他人?一个汉子看得双眼喷火,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:“老大!快上吧!我们快忍不住了!”常赫志闻言,也觉得淫兴难忍,便淫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,露出了雄赳赳的怒直肉棒,众人见状,都依样地脱掉衣服,露出了长短、粗细、形状、颜色都各不一样,却又同样是直指九重天、凶霸霸的肉棒……

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,分开双腿,向下体一指道:“来!先给老子含上一段!”

周绮既然答应了他们,便早己豁出去了,虽然生平只替别人口交过一次,而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况下进行的,但她却并没因而十分抗拒,走前一步,弯下纤腰,扶起了常赫志粗大的大棒,小嘴一张,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,并舔咂了起来……

“来劲!”常赫志想不到周绮竟会如此豪放,痛快得大叫了起来,常伯志在旁见到,顿时淫兴大发,扶起了周绮的纤腰,也不理她的阴道里是乾是湿,大肉棒用力便硬住里面挤去……但这时周绮情欲未兴,花径内既乾又涩、寸步难行,常伯志挤了好几下,也只能把龟头挤进去一点,常赫志见弟弟就要出丑,忙道:“来!咱们换位!”说着,捧起了周绮的头,和常伯志迅速换位……

由于有周绮口水的滋润,常赫志的侵入顺利多了,几次抽顶之后,粗大的肉棒便己深深地挺进了她的阴道内;虽然那触感不如骆冰的温润神奇,也不如李沅芷的紧窄娇嫩,但那弹力、那温暖、那柔软,在常氏兄弟生平所干过的女子中,也能排得进十名以内的……

看了一会,一个待卫忍不住了,大着胆子走到周绮旁边,拉起了她的手,把它引边到自己那胀裂欲破的肉棒上……周绮只觉手心一热,一根滑腻粗大的肉棒己在她的手里欢快地跳跃着,这时,她的心里只希望让这个恶梦早点过去,己顾不了什么羞愧耻辱了,纤手一紧,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来……旁边一个待卫看她那么顺从,也有样学样地去拉她的另一只手,周绮一视同仁,也照样地把他的肉棒抓在手中……

就这样,淫的气氛很快地感泄了亭中的每一个男性,他们在周绮的左右分成两排,一个接一个地让英爽的女侠替他们发泄……坚硬强壮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动着、怒吼着,浓绸腥臭的精泉在她的手里一次又一次地喷射、爆发……

没多久,周绮的一双前臂己泄满了灰白色的精液,她的动作也因为疲累而慢了下来,然而,只要有一根肉棒凑上去,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抓在手里……

石穴内,霍青桐不像拉罕那样可以看到亭内情况,只能以耳代目来猜测亭外的人在做什么。常氏兄弟和周绮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胆的对话听下来,听得她又怒又羞,心中一阵冲动,便想冲出去和他们决一死战……她努力地转动顶在穴口两壁的肩膀,想要侧身挤出石穴,却不料这一下让她陷入了可怕的局面之中……

石穴内,拉罕浑身说不出的难受:他今年四十多岁了,是个成熟、强壮,而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,自从来到北京以后,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藉,尤其是这忙得要死的十几天来,更是到柳树胡同去找个姐儿去火的机会也没有,欲求不满的火焰早已烧得他的心又痛又痒。

如果像平常那样专心办事的话,还不会有什么,但现在,他的眼内是亭内的淫情秽景、怀里是心中女神柔软的肉体,这一切,叫他怎能不动心?怎能忍受得住?不到一会,他的心便已随着亭内的侍卫们的狂吼而吼、他的欲望随着的亭内的侍卫们的欲火而烧、而他的肉棒,也随着的众人挥舞的肉棒的跃动不已。

就在这时,他感到怀中的霍青桐侧了一侧身子,看起来想要冲出穴外,刹那间,他的欲潮淹没了他理智──现在,她被自己抱得紧紧的,一动不能动,就算自己轻薄于她,她也无法反抗,这是天赐的良机,他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就算马上就死,能够在死前一亲心中女神的香泽,也是不枉了;他双臂一紧,腰背用力,霍青桐只觉一阵大力传来,双肩顿被压住,动弹不得。

霍青桐挣了一挣,但被顶得死死的,动也不能动,待要再挣,忽觉身上一阵不安:拉罕的一双大手,竟沿着她的纤腰向上摸去……她大吃一惊,心中暗叫不妙;之前,她的心思被亭内众女的遭遇吸引住了,浑不知身后人身上那可怕的变化,现在回过神来,才发现不妥:不但拉罕的身体越来越烫、连他胯下那羞人的东西,也越来越胀、越来越硬……

霍青桐又羞又怒,如果在平时,她早就怒骂出声,甚至回身杀掉这轻薄的家伙了,但现在苦于身体转动困难、加上强敌环伺,无法出言警告,所以她纵然心有馀,却力有不足,心中不禁悔道:“我瞎了眼睛,竟带了这个坏蛋来!”

她努力地挣扎着,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双手,但她的双臂被环得甚紧,说什么也抽出不手来阻止那可恶的侵犯;拉罕的双手艰难地向上移动,很快地,手指触到了她胸前那两团突出的障碍……就在这时,他犹豫了一下──毕竟,霍青桐是他的领袖、他的女神、是圣洁和尊严的化身。

就在这时,穴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,那无助、可怜的声音,顿时勾动了他心里的兽性,他不再犹豫,手掌越过障碍后便一掌抓了下去……手掌一软间,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顿时落入了他的掌中……同时,他感到怀中玉人的娇躯剧烈地抖颤了起来。

这时,霍青桐羞怒愤恨得几乎昏去:她长这么大的人,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,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么危急的情况下,顾金标也没能把她怎样,那是她心中的贞操、荣誉和骄傲,现在竟然被这个人那么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。

拉罕尝到了甜头,心中更是红火,手中那前所未经的柔绵趐软的动人感觉,让他不甘心、也不满足于隔着几层布料去追逐,抓揉了几下后,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,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让他心弦震动的两团软肉,艰难地移回她的纤腰……

拉罕的双手终于离开了,霍青桐心中一松,想到:“幸好他知机,否则我就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,也要立刻杀了他!”然而,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样,拉罕的双手到了她的纤腰后,不但没有停住,反而捏断了她的腰带后,并迅速潜进她的衣摆内,左手住上,右手往下,分向她身上两处要紧之处探去……

面对拉罕的无礼,霍青桐大惊失色,一时间不知所措;所幸她的双手虽然被逼得无法向上,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根旁,忙捂住了下体,隔着裤子顶住拉罕钻来钻去的手指……但另一方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,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时,拉罕的另一只手却如入无人之境,顺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往上直进,一下子就攀上了那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圣母峰。

面对着拉罕的肆无忌惮侵犯,霍青桐心中犹如火烧,她顾不得那么多了,深吸了一口气后内力暴发,想要把拉罕一举震毙;拉罕只觉身上一紧,阵阵狂潮般的大力从霍青桐身上传来,把他压得呼吸困难、胸骨欲折,忙运功抵抗……但霍青桐的内力是苦练多年的正宗,仅凭他身上那一点敷浅的内力,怎能与之相比?不到一会,便已支持不住,被压得满眼金星、几欲昏倒。

再过一会,拉罕只觉眼前发黑,胸口沉闷欲呕,自知死之将至;他人虽将死,但色心却未因而稍减,心想既然为此而死,总不能太吃亏了,想到此处,他两指一并,捏住了霍青桐圣母峰上那颗小巧玲珑的娇嫩乳珠……

霍青桐这几天将要行经,乳头本已有点胀痛难耐,被他这么一捏,顿时又酸又痛的十分不舒服,心神一震间,一口真气竟走进了岔道,登时浑身僵麻、无法动弹……拉罕只觉身上一松,那逼人的压力顿减,他本以为必死无疑,却不知道霍青桐怎么肯放他一马,把爆发的内力收回去?

拉罕定下神来,见霍青桐不挣不动,吃了一惊,以为她因不甘受辱自杀了,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;要知他们族里的风俗,女人最重贞操,如果失贞后不自杀的话,就会毕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视,尤其像霍青桐那么骄傲的女子,以死来悍卫贞操更非罕见。

探到了霍青桐强劲的胳,拉罕不禁松了一口气;他死里逃生,如果能就此收敛,说不定可免死罪,但抱在他怀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,他心神才定,脑子又热了起来,想到:“她既不挣扎、又不反抗,说不定是许给我了!对了,一定是这样,现在不能说话,所以她才没说出来!”

虽然心中实在对这念头也不以为然,但怀中玉人的荡人体香和贯耳的淫声秽语,像烈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心,只一会,便已彻底将那些反对声音烧为灰烬。

一但为自己卑鄙的行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,拉罕便不再顾虑,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胸口,放肆地、毫不忌惮地玩弄着那双梦寐以求的软滑乳峰,和那两颗娇嫩欲滴的葡萄……这时,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动的话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嚼舌自杀,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,虽然被拉罕弄得心头滴血、羞愤欲死,她却偏偏连一根肌肉都动不了,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双呕心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……过不一会,她羞怒攻心,眼前一黑,竟然昏了过去;这时,拉罕可不知她已昏了过去,见她仍然没什么反应,手下更是放肆……一时间,石穴内春色恼人、温度急升……

如果说霍拉二人藏身的石穴内是暗藏春色的话,那在凉亭中,便是春色无边了。这时,淫乱的战场已转到了地上,为了放乾众人的精力、为了不让众女受到众人的侵犯,周绮放弃了一切:自尊、矜持、以至羞耻之心,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,渗满了细细汗珠的肉体主动地、毫无顾忌地摇动着,随着她那狂野放浪的摇摆,常赫志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没,而大量的淫水,更是从她的玉洞中不断流出,泄得两人的下体、屁股,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莹白亮……

在周绮的面前,常伯志正顾盼自豪地按着她的头,硬得像铁棍似的肉棒正有恃无恐地、稳定而强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着、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……反观周绮,虽然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得呼吸困难、头昏目眩,她却没有忘记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的目的,仍在努力地忍受着,更有甚者,她还主动地在那腥臭可厌的肉棒上舔咂、含弄,并用手指轻轻地挠弄仇人那丑恶的卵袋和屁股……

过不多久,周绮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,在她手口并用之下,常伯志只觉情绪已进入了爆发的顶点,腰间传来阵阵泄意──但他之前曾夸下海口,最少也要搞她半个时辰,现在才一盏茶才多一点的时间,当然不能就此松手,忙把肉棒从周绮的口中抽出……但一切已太迟了,周绮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觉,嘴巴适时地在他的龟头上用力一啜……顿时间,常伯志的精关再也守不住了,乳白色的精液禁不住地狂喷而出,射得周绮口中和脸上到处都是。

无独有偶,在淫乱的气氛、眼前那双乱晃的美乳和那如野马般的剌激下,常赫志也支持不住了,几乎同一时间地腰眼一酸,猛烈地爆发在周绮的阴道中……

好不容易摆平了常氏兄弟,周绮只觉浑身酸麻、双脚发软,她的身体好想就此躺下,但她的心却仍然支持着她:既然已牺牲了那么多,不能因为这一点的疲累而半途而,她缓慢地站起身来,咬牙向众人道:“还有谁要过来?”几乎是话声未落,几个汉子已把她团团围住。

这时,周绮已无所谓了,她自暴自弃地、随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谁的肉棒,然后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门大开的花瓣裂缝上……那人大喜,腰间用力地一顶,“噗吱!”肉棒轻易地没入了她那还滴着精液的玉洞里,“啊!……”随着一声解脱似的呻吟,她搂住了那人的脖子,身子放纵地摇晃了起来……

才被抽插了几下,周绮只觉股沟间一阵紧张──却是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上面有力地擦顶着;她后庭早被人开采过多次了,当然知道那代表了什么,对她来说,从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,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、羞耻、可怕,甚至恐怖的经验,所以她虽然答应了他们那地方也可以用,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希望肛交……然而,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那样,这时,除了希望能坚持下去以外,她已不作他想,虽然不愿意,她却没有犹豫,回手抓住那人的肉棒,也把它引到她的菊花洞口……

这时,周绮身前那人正挺动得痛快,那一下接一下的顶撞,顶得她身子不住地乱晃,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紧窄狭小,身后那人的几次突入虽有她纤手的引领,却仍是徒劳无功,唯有向那人道:“老李,等一下,这样不方便,我们俩换个姿势……”

可以和周绮那样有名的侠女群交,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,自是不会拒绝,他搂着周绮躺到地上,让她趴在他身上,同时,他的双手分开了她那两片结实的臀肉,道:“来,咱兄弟一起操这骚货!”那人答应了一声,跪到了周绮身后,抓住了她的手,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面满沾的精液涂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菊花口上。

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挺进,周绮被抽顶得浑身颤抖,然而,那并不是痛苦的颤抖,而是身体因剌激而产生的悸动;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前后夹攻,但不知怎地,这一次的感觉显得特别不同,两人的一进一出之间,抽插好像特别地有力、冲刺特别强劲、配合也特别的合拍,弄得她的深处麻痒不已,更有甚者,连从未出过快感的肛门,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,渐渐地,她像以往一样,沉入了肉欲的浪潮……

一会儿,在周绮有力的夹动下,两人受不了,先后射出了他们的精液……随着两人肉棒的抽出,周绮陷入了一阵空前的绝望和悲哀之中:她是被众人所逼奸的,她应该对他们的行为感到讨厌、憎恶怨恨才对,然而当那两根丑恶东西离开她身体时,她的体内,却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,尤其是下体,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可恨空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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